第三回 误伤兄冤家订姻缘 错听信仇人施诡计

花云平被贼人用毒药镖打伤之后,被一个女子把他救到了房中,把伤治好。花云平连连感谢:“多谢小姐救命之恩。”
姑娘望着花云平说:“你就不问问我是谁吗?”
“啊,我倒忘记问小姐的尊姓大名了。”
“我姓陈。叫陈清秋。花壮士,既已到此,不必慌忙,且多休息一会儿。”正说话的工夫,听院里有动静,外头有人推门,“妹妹,开门哪。”“哟,我大哥回来了。”姑娘赶紧到了外间屋,给她大哥开门。她大哥进来了。
“妹妹,你刚才跟谁说话呢?”
“哥哥,我……我没跟谁说话呀,是我自己自言自语。”
“噢,妹妹,你给我炒个菜,烫一壶酒,我吃完了还有事。”
“哥哥,那你到西屋里歇着吧。”
“嗯,怎么今天还特指出让我西屋歇着,东屋怎么的啦?有私弊嘛?”
“哥哥,你别胡说,我是个女孩子家,我东屋里有什么私弊?”
说着话,她大哥抽冷子用手一挑东屋门帘,“啊,花云平!”他一眼就看见花云平了,花云平也看见他了。这小子不是别人,正是大相国寺撂场子买药的那个人。花云平刚想去拿刀,因为这个刀被姑娘给放到了躺柜上了,他得站起身才能够着。云平还没等站起来呢,这个小子把单刀已经亮出,一纵身,人到刀到,要是手举刀落,云平的脑袋可就得掉。这个刀刚举起来,陈清秋在后边喊一声:“哥哥,你干什么?”她看喊是没用了,在后边一抬脚,“当——”一个扫堂腿,“咕咚”把她大哥就踢倒下了;“呛啷”刀就扔了。姑娘这一腿是应急措施,为了制止她大哥杀人,可没想到她大哥倒下之后,再没动,仔细看翻着白眼,咧着嘴,已经绝气身亡。这是怎么回事?因为靠墙犄角那儿有一个压药碾子,她大哥一倒,太巧了,后脑海正好碰到药碾子那个铁尖上,给撞了一个大窟窿,所以,她大哥当时就死了。
姑娘这个时候哇,两眼发直,就像木雕泥塑的一样,半天没说话。过了一会儿的工夫,姑娘扑跪在大哥的尸体前面,放声大哭:“大哥呀,我对不起你!没想到我这一腿就要了你的命了,哥哥,你不能死啊,哥哥呀全怪我呀。”姑娘这个哭哇。她哭着哭着忽然站起身来,由打墙上摘下这口柳叶单刀,把刀担到自己的粉颈之上。“哥哥,妹妹误伤了你,我跟你一起去吧,我二哥知道一定跟我翻脸,他绝不会轻饶我。哥哥呀,你头前带路,妹妹我也去了!”说到这姑娘柳眉一竖,双手紧抓刀柄……这个刀在脖子上要是一使劲,一拉,这脑袋可就掉啦。姑娘双手把刀刚要往里拉,花云平赶快来到跟前,“嘭——”用两只手把姑娘的手腕子就给抓住了,“小姐,你可不能寻短见!小姐,你为我误伤了你的大哥,应该我替抵偿,你怎么也不能死!”
花云平这两只手往姑娘手腕子上这么一抓呀,就像一股暖流,“吱——”的一下子就钻到姑娘的心里头去了……
花云平把刀给拿下来,然后单刀入鞘。说:“小姐,人死不能复生,不要过于悲伤,你快冷静一会儿,坐下歇一歇。”
姑娘一边抽泣一边说:“别看我大哥他走了邪路,当了贼,可我们毕竟是一奶同胞,他对我还是不错的。我二哥最凶狠,一定得和我翻脸,我现在是一个孤身女子,举目无亲,低头无故,叫我可怎么办哪!”
花云平说:“请问你两个哥哥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大哥叫陈鹰,二哥叫陈鹏。”
“他们经常出入太师府吗?你知道吗?”
“听说有这样的事,但是去干什么,他们瞒着我。”
“那么,你听他们说过九龙珍珠冠的事吗?”
“咳!什么珍珠冠不珍珠冠的,这些事情与我无关,我也不问,事到如今,我误伤胞兄,生无依靠,不如一死。”
说到这里姑娘又要去拔刀出鞘,花云平再次抓住姑娘的手腕说:“小姐,何谈生无依靠,凭你这身本事,何不弃暗投明,归顺了我们?”
姑娘听到这里脸上露出希望的神色说:“只是我只身一人投靠你们,依靠哪个?”
花云平听到这句话说:“这个,你依靠……小姐,你就依靠我吧!”花云平这句话出口,本来是不包含更多的意思,可是姑娘脸一红说:“要是这样,我可有些高攀不上,屈尊了花公子。”花云平一听,怎么,还高攀不上,他意识到自己这句话说的有毛病,让姑娘误会了,可又一想,姑娘为救我的命,误伤了她哥哥的命,已是对我有救命之恩,更何况这位姑娘容貌出众,言语不俗,在她无处投身的时候,我应该伸手相助,就是委身于我,我也应承其真情,受其燕好。想到这里,花云平说:
“小姐,不要这么说,你对我的恩情,我终生报答不了。咱俩这件事,得等我回去和几个兄弟商议一下,尤其是得和状元谈谈,他们只要同意,我就来接你。”
姑娘说:“好吧!既然如此,我就把今后的命运交给你了,你现在马上回去去说,我在这等你,不知以何为信物呢?”
花云平说:“我身上没有什么细软的东西,我给小姐留下什么东西能作为表记呢?……好,就把这镖囊留给你吧!”花云平把镖囊就给姑娘留下了。
花云平辞别了小姐,回到了状元府。哥几个呀,都急坏了,天都快半夜了,怎么云平还没回来呀?一看花云平回来,大伙都高兴:“老七哇,你回来了,可把哥哥急完了!”
大哥、二哥赶紧过来拉住云平问长问短……状元周景龙说:“花哥哥,你到哪儿去了?怎么才回来呀?”
花云平说:“我被当贼的就是撂场子那个贼人打了一毒药镖,我当时就昏倒过去了。多亏一位穿白的姑娘,把我救在她的房中,刮骨疗毒,给我治好了伤痕。我这才赶回来。”
周景龙说:“你没问问那姑娘叫什么名字吗?”
“那个,我倒没……唉,没……没问。因为男女授受不亲,我是四品都尉,应该说官不到民宅,可是,她给我治了伤,我得赶快离开。不过,状元,我跟你说明一下,这个女子倒是不坏,不过听她说她的哥哥行为都不太端正,一个叫陈鹰,一个叫陈鹏,说是什么相国寺撂场子那个人可能也是她的哥哥。”
花云平这是试探的口气,他没敢说实话。他想引出大伙对姑娘的谅解之后,才露自己的事,可阮英他们都恨透了这帮贼人啦。花云平话还没说完哪,阮英把眼眉就立起来了。“花哥哥,照你这么说,这丫头一定也是个女响马!既然是当贼的妹妹,也不能是好人。当然啦,给我哥哥把伤治好,可能你也没有暴露你的身份,她也不知道你是什么人,我看哪,这一定是响马的窝巢。咱们马上调军兵包围这个丫头的院落,把这个女响马拿来,准能追出其它响马的下落,珍珠冠也会到手,对这女子我们可以酌情处理。众位弟兄们,马上行动。”
花云平听到这话,再一看大伙这情绪,什么话也没敢再说。
唐铁牛在旁边还直嘀咕:“老七哇,这丫头怎么给你治伤呢?是不是看你长得漂亮,要是三哥我这个模样,姥姥不亲,舅舅不爱,舅母见了踹三脚,她保证不能管我。”
“三哥,你瞎扯些什么哪?根本就没有别的事儿。”
“我没说有什么事儿。”
阮英说:“别罗嗦了,快做准备!”
当下阮英点齐一百军卒,除了尉迟霄,孔生跟状元周景龙在家之外,其他别的弟兄都离开了状元府。花云平只好领路,天刚破晓,就来到了陈清秋的家中。
“来呀,把小院团团围住了!”
阮英一声命令,就把小院给包围了。哥几个全跳进天井当院,一看东西屋里全点着灯,阮英一压单刀,冲着屋里头嚷道:“女响马,你赶紧出来伏绑,免去麻烦,不然,宅院已被包围,休想逃命!”周围众人一齐呐喊……
姑娘啊,现在已经求邻人用棺材把哥哥盛殓起来,在西屋里停好,头前还摆了一些供品。姑娘看着棺材正哭了半宿,正昏昏欲睡的时候,忽听见外头人声骚动,有人一嚷,她赶紧来到东屋,把蜡灯吹灭,问了一声:“外头什么人?”
“状元府的,来抓差办案的。”
姑娘一听这句话,这眼泪像断线的珍珠,叭嗒叭嗒往前胸直掉,她一咬银牙暗说:“姓花的,你好狠毒,你愿不愿意不要紧,你不该骗我呀。带领官兵来拿我口口声声骂我是女响马,看来这是我以真情换假意,痴女偏遇负心郎。”姑娘一想,今天晚上我就跟你们拼啦!小姐由打旁边拿过一条香罗带,把腰系好,又拿出一个手帕来,把自己的一把松辫子在头上盘紧,用白绸子手绢把头罩好。墙上摘下这口柳叶单刀,肋下挂上镖囊。姑娘抽刀在手就来到了外头,一抓门环儿。其实门口哇,已经埋伏好了几个人了,一出来就把姑娘抓住。可是这姑娘有经验,她把门环往手里一抓,“哗啦”往怀里一带,“咔嚓”这门又关上了,第二下一带门姑娘才出来,就是有人想用刀剁她,你头一下下去了,姑娘第二下开门、蹦出来,你把姑娘也怎么样不了。
姑娘一纵身,来到院中。这时候大门开了,官军们也进来了好几十个,连“小八义”这哥几个把姑娘团团包围。花云平哪,这时候有点落后了,他觉得不好意思见姑娘啊。花云平想,等把这姑娘拿住之后,我再想办法救她,向状元说明实情吧!姑娘此时柳眉倒立,杏眼圆睁,紧咬银牙,一摆柳叶单刀,向周围说:
“状元府的,你们听着!我犯病的不吃,犯法的不做,我是一名好人家的儿女,你们不要血口喷人!谁是女响马?你们不要错抓了好人!”
阮英说:“不管怎么样,到了我们状元府里再见分晓,好坏自有公论。”
姑娘说:“我决不能再受你们的骗了,你们都是黑心肝的人。”
阮英说:“如不服绑,我们可就不客气了,上!”
众人往上一冲,姑娘摆开这口柳叶单刀,杀前顾后,杀左顾右,这单刀上下翻飞,动作灵活,姑娘的武艺确非寻常。姑娘心想,我不能跟他们久战了,周围人多势众,三拳难挡四手,强狼难敌众犬,时间长了,我就要吃亏了,天也快亮了。姑娘用单刀冲南边连剁了几刀,把单刀交在左手,右手从兜囊里掏出一个白绸子手帕,“啪”这手帕一抖,当时就倒下四、五个。
姑娘拿出来的这个东西叫“迷魂手帕”,当人一抖,散出一股香气儿,闻着的就躺下。这帮人倒下了,姑娘一纵身,“噌——”由南边杀出一条道来,纵身上了墙头。军卒们喊:“阮将军,这女响马跑了!”
阮英说:“不能叫她跑了,包围着追,一定要把女响马抓回来!”
“是!”“哗——”
阮英派出的手下的军卒和他的弟兄们,一直追到天近晌午了,也没把姑娘抓住。阮英正要准备回状元府,忽见状元府的一名家丁,骑快马来到,“阮招讨使,状元没到这儿来吗?”
“嗯,状元?状元不在府中吗?”
“是呀,大爷、二爷保护状元在府中,可是,他听说你们这儿没抓住女响马,状元不放心,跟着二位爷他们出来了。”
“走了多半天了?”
“他们早就出来了,天到晌午没回去,我们不放心,所以到这儿打听打听。”
“哎哟!”阮英一听,可坏了,两哥哥傻呵呵的跟着状元出来,非出事不可呀!快找状元。阮英立刻吩咐找周景龙和大哥、二哥。
怎么回事呢?尉迟霄、孔生在府中啊,就等阮英的消息,一听说没抓住女响马,正好用人的时候,我们俩人在府里算怎么回事呀?说:“状元兄弟,我们帮忙去啦!”周景龙哪能放心放他俩出去呀?因为这哥俩有点少心眼呀。周景龙说:“要不然咱们三个人一块出去,别穿官服化装而行。”“好,就这么办,快去。”于是三个人都改扮装束,大哥、二哥就是平民百姓一般人的穿戴,周景龙呢?扮成一个出家的老道。他们三个人由打后边的角门就出来了。出来状元府,周景龙说:“忘了问报事的具体地点了。”孔生说:“听说南门外,往南走没错,不行咱就打听。”周景龙说:“二位哥哥在后边跟着,你们一定不能离我太远。”
周景龙在前边走,他们溜溜达达的就出了南门了。顺大街走出不算太远,一看前面有一个院子,院大门开着,里头有一帮人哪,正早晨起来练工夫呢?几个人正举石礅子呢。你举几个,他举几个,里头大伙直起哄,还鼓掌直笑。练武艺的人哪,都好胜。尉迟霄、孔生啊就进来了:“嘿嘿,咱玩玩行吗?”
“哎呀,看你这个头,力气小不了,行啊,玩玩吧。”
这些个小子呀,是干什么的?这可不是一般的人。朝里有四大奸党:高俅,杨戬、童贯、蔡京,这是高俅手下的人。高俅他有个儿子,人送外号粉面金刚,叫高登。恶奴打手有二百多,表面上是高登的土地,实质上是帮他为非作歹,欺男霸女的一伙帮凶,这个院儿,就是这帮恶奴的训练点儿,每天这二百多人就在这训练,今天他们练功的时候,尉迟霄、孔生正赶上。
“那行啊,来,过来试一试吧。”
“试试,试试。我看这玩意儿有多重,老二,你先站会儿啊。”尉迟霄到了跟前,把这石礅子拿起来用手掂量了掂量,“嘿呀,才这么沉呀,也就像个烧火棍子似的。”
“烧火棍子有这么沉吗?”
“嘿,说玄了点,反正不算重。”
他把石礅子就放下了,尉迟霄用脚在石礅子上来回一搓,“突——啪——”用脚背就给踢起来了,踢上去有一丈多高。“嘣!”尉迟霄再给接住了,“来,咱们给你玩个花……花样。”尉迟霄拿着这个石礅子就练上了。啪!——“这叫什么,明白吗?这叫苏秦背剑。”嘣!——“这叫张飞骗马。”扑愣又起来了,“咱们来个老妈儿纺线。”石礅子围他转了几个圈,登!——又把它托住了,“啪啪啪”前后练了半天,“扑通”放那儿了,“怎么样?”
“好,好啊!真有力气,练的也不错。”
“行了,行了。练的不错,你们知道也就行了,老二,你还露一手吗?”
“大哥,光你露不让我露对劲儿吗?我也练练。”
周景龙在外头急的心里说:“咱们出来是来办事的,他们俩跑里头玩上了。”正这工夫,由打旁边来一个庄稼小伙子,也就二十几岁,来到周景龙的跟前:“道爷,您会看阴阳宅子不会看?我想请你给我看看阴阳宅。”
周景龙说:“对不起,今天贫道有事,改日再给你看吧!”
“您有什么事?”
“我要去到官兵们抓响马的地方去。”
这小伙子说:“噢!你要去那儿啊!您知道在哪吗?”
周景龙说:“正要打听打听。”
小伙子说:“嘿!我刚从那来,我领您去,就在前边。”
周景龙说:“如此说来,有劳了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小伙子头前走,周景龙随后跟,临走时冲着尉迟霄、孔生喊了一声:“快走吧!”尉迟霄答应了一声,没动地方,他等孔生表演哪!周景龙跟着这个小伙子就往南走下来了。出街口走出半里多地儿,前边有片树林儿,周景龙说:“在哪儿?”
“过了树林就是。”
周景龙回头看看那二位还没来,心想过来树林儿就到了,我也不等他们了,周景龙跟着小伙子进了树林了,一进树林儿,这个人脸就变了。这小子把裤腿儿往上一撸,由打裹腿上抽下一把牛耳尖刀,这个到用红绳绑着刀把,是明光钲亮。“姓陈的,你是状元陈景龙,我告诉你,实不相瞒,人送我外号叫铁刺猬,名字叫刘力,我是奉人差使总想杀你,没得下手,今天在这儿,这叫巧遇。姓陈的,你死了不要恨我,这是前生前世你该我这条命,我本想把你带走,可好似恐怕目标太大,我把你脑袋交上去,就是我的首功一件。姓陈的,还有说的吗?”
周景龙倒退好几步,就靠到树上了,“你,你不要无礼,我是个出家之人。”
“哈哈哈,你是出家之人?我告诉你,你扒下皮连骨头我都能认识,你就是状元陈景龙。”
周景龙还想再解释,只见这小子把牛耳尖刀往上一举,“姓陈的,废话别说,咱们来个痛快的。”扑!——咕咚——死了。周景龙心里合计呀:完了,我死了。
周景龙呆了一会儿的工夫,把眼睛睁开了,一看,拿到的那个小子死了,这个刀啊,还没撒手呢,四脚拉叉,就倒地了,哽嗓咽喉钉着一只镖。周景龙在这儿琢磨老半天:这怎么回事呀?我没死,他怎么死了?这是谁的镖呢?周景龙这阵儿胆儿也大了,“嗯——哼——”自己壮了壮胆子,就来到了这个人的跟前。这小子早就没气了,这个镖钉在嗓子眼儿这儿,这个血呀,顺着这个镖口往外直冒,一看这镖是白穗子,被血都染红了。周景龙一哈腰,把这个镖穗子一抓,“登——”他把这只镖哇,给拔下来了,在这小子身上把血擦了一擦。周景龙一看这镖上有字,上写:花云平。“嗯——”周景龙更纳闷了,花哥哥,你人没来,你镖怎么来了?“花哥哥!花云平”他嚷了半天哪,没有人说话。周景龙说:“我花哥哥没来,这个镖这么飞到这儿了?难道说我哥哥花云平是神镖?”周景龙拿这个镖正看着呢,心里又一想,我呀,快走吧!时间不能耽搁,要再耽误一会儿时间,恐怕我再出事呀!周景龙把这个镖拿着就打算出来,刚迈出两步去,就听树叶哗啦一响,周景龙回头一看,腾!由树上跳下一个穿白的女子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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